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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走入一片密林,明珠美術館呈現(xiàn)“重返自然”

展覽現(xiàn)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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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科技爆炸式發(fā)展的今天,世界仿佛走到了何去何從的岔路口,期盼與焦慮總在交替蔓延。當下,很多人不約而同地重新感受到對自然的熱愛、渴望與關切,這是我們策劃此次展覽的初衷?!泵髦槊佬g館館長、策展人李丹丹向澎湃新聞介紹,“希望觀眾走進場館,就如同走進了一片密林,同時感受到藝術生態(tài)的多樣性?!?/p>
龍盼,《風鈴》(影像截圖),2021,影像:單屏、彩色、14分9秒,電路板、銅鈴、植物灰等

曹曉陽,《二十四節(jié)氣之大暑》,2021,紙本木炭,80.5×120.5厘米
2020年明珠美術館曾舉辦過“以花之名”藝術展,這次“重返自然”的議題更加廣泛,邀請到了尚-馬利·阿普里歐、伊凡·亞戈特、曹曉陽、陳蕭伊、陳彧君、埃利·戴維斯、丁乙、董孝馳、萊諾·艾斯提夫、胡項城、因卡&尼克拉斯、金宗學、劉毅、加百列·里科等26位中外藝術家來參展。

展覽現(xiàn)場
展覽分為四個部分:“人與風景”“行旅”“繪事”“問與探”。他們的作品有對自然個人化的藝術再現(xiàn),有對環(huán)境議題的深刻反思,亦有“非人類中心主義自然觀”的獨特表達。

埃利·戴維斯,《隨我來2》,2011,彩色合劑沖印、富士Maxima紙,60×90厘米
在“人與風景”篇章中展出了英國藝術家埃利·戴維斯和瑞典藝術家因卡&尼克拉斯的大地藝術、攝影創(chuàng)作。風景中留下人的痕跡,而人在觀看、思想、行動、再現(xiàn)與創(chuàng)造中,又將大自然升華為審美意義的風景。

展覽現(xiàn)場作品
“行旅”二字借自中國古代美術史中的“行旅圖”。壯闊山水中的綽綽人影總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,這一篇章并置了4位藝術家的11組作品。將自己拋入某種“未知的自然之境”是他們的共通之處。

王璜生,《記憶的花園210902》,2021,紙本設色拓印,124×124厘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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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璜生的《記憶的花園》系列作品,用植物拓印、虛幻的色彩、正負形的圖像方式等營造出了一座復雜的生命花園。王璜生介紹:“2020年疫情以來,我對‘生命’有了不同體驗以及重新思考,產(chǎn)生了關于自己成長、生命經(jīng)歷的記憶重思,特別是喚醒當年珠江溯源采集的植物標本的生命及情感記憶,因而也創(chuàng)作了一系列以植物為元素媒介,探討時間、過程、成長、生命、情感、記憶等話題的作品?!?/p>
展覽現(xiàn)場
“繪事”篇章是整個展覽中藝術家人數(shù)最多、年齡跨度最大、文化背景最豐富的展區(qū)。面對空白的畫布,藝術家們叩問共同的主題。從具象到抽象,從墨分五彩到斑斕繽紛,從平面到立體......不同的藝術家依仗自己的妙筆,捕捉符合內心思緒與情感的自然印象,錘煉語言,堆疊筆觸,繪制出專屬的自然畫卷。
近十多年來,藝術家丁乙的創(chuàng)作采用了宏大的“仰視”視角?!肮狻笔嵌∫摇把鲆暋彪A段創(chuàng)作中所刻畫的重要母題,通過色彩的對比碰撞營造出一種精神性的“光”。

傅百林,《樹No.11》,2023,水墨、手工染色,240×300厘米
藝術家傅百林的《樹》,以所創(chuàng)的“明室暗房”為指導方法,用水墨介入影像,手工染色作品,既飽含攝影術所可以囊括的豐富細節(jié),又呈現(xiàn)繪畫性,使繪畫與攝影材料相互干涉、浸入與對話。傅百林說:“密林和樹木正如它所彰顯的大自然存在的本身,一直就在那里,有著自己的生命,并不等待人類的進入,卻又不拒絕我們的腳步,神秘而迷人。”

鄭祎,《?!罚?021,瓷、麻布,180×180厘米

《?!酚扇f千的手捏陶瓷小蝴蝶組成
展廳里兩件大號漢服非常吸引觀眾,這兩件名為《?!返淖髌窂倪h處看像是一件漢代服飾,近觀卻會發(fā)現(xiàn)是由形態(tài)萬千的手捏陶瓷小蝴蝶組成。這件作品工序復雜繁瑣,栩栩如生的陶瓷蝴蝶,先需反復實驗泥巴顏色,再由景德鎮(zhèn)民間藝人一只只手工捏制而成;布衣則經(jīng)過反復的研究與試驗,最終選用一種可以承重、不易變形的布料,再由裁縫手工縫制而成。

展覽現(xiàn)場作品
今天,環(huán)境問題越來越成為世人必須承認與面對的焦點,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、保護生物多樣性也在社會各界達成廣泛共識,很多人都在采取積極的行動。盡管自然受到了某種“不公”的對待,但自然的應對卻又成為讓人信服地解決問題的靈感、希望和韌性的源泉。野火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。熱愛自然的藝術家們也敏銳地捕捉到了那無處不在的生命力,并通過富有想象力的方式創(chuàng)作出令人贊嘆的藝術作品。
“問與探”篇章中,藝術家們直接拼貼粘連尚有溫度的材料以重構新的生命圖譜;用詩意的方式警示人類對自然的過度干預和破壞;運用最尖端的技術無限接近并捕捉活潑輕快的生機勃勃;以舉重若輕的方式展現(xiàn)人的有限與自然的無限;用號召公眾參與的方式發(fā)出“重返自然”的呼喚;用身體介入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展現(xiàn)自然之美及“人類作為大自然一分子”這個顯而易見又常被忽略的事實。

尚-馬利·阿普里歐,《生命之樹(曙光)》,2022,青銅,38×40×3厘米
對雕塑表面的處理一直是法國藝術家尚﹣馬利·阿普里歐的工作重點。他甚至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完全由鏡面拋光的作品,并堅持認為“材料必須擁有可見的性感”。

胡項城木雕作品
胡項城的《光影與光陰》系列,選用了廢棄的門窗雕花等作為創(chuàng)作材料。他認為,無論圓雕或浮雕,都可以說是光影的藝術。有光照射在雕刻的凹突及各種變化肌理上,作品才能呈現(xiàn)出雕刻的型與材質。隨著光的照射方向及強弱變化,觀者眼中雕刻的型也會隨之變化。因此雕刻好像是承載光變影的載體。選擇原本有生命的樹作為基礎材料,是因為胡項城認為樹木與人類相似,周而復始的生長又重回大地,中國傳統(tǒng)建筑與物的制作不僅是材料的傳承,更是經(jīng)驗及精神的生生不息的延續(xù)。

展覽現(xiàn)場作品
此次展覽持續(xù)至10月7日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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