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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訪丨徐靜蕾:我沒打算為女權主義奮斗,我是一個電影工作者

澎湃新聞記者 陳晨 實習生 梁嚴藝
2017-03-29 16:38
來源:澎湃新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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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27日,徐靜蕾攜黃立行(右一)、白百何(左二)、明道(左一)亮相《綁架者》上海路演現(xiàn)場。

消失了許久的老徐最近因為宣傳新片《綁架者》又開始出現(xiàn)在公眾視線中,加上本月之前兩次在文化類節(jié)目《朗讀者》和《圓桌派》中的亮相,這個獨立知性的“大齡女文青”,近期成了不少雞湯公眾號的頭條。

從當年“四小花旦”中并不起眼的文弱小女孩,到憑借《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》獲得國際A類電影節(jié)的最佳導演獎,之后轉戰(zhàn)商業(yè)片,票房成績有模有樣。無論緋聞男友還是才子文痞們,都愿意給她演戲、寫劇本、做宣傳。

韓寒(中)為徐靜蕾新片捧場。

如今過了不惑之年,和現(xiàn)任男友黃立行也走過了七年之癢。她不結婚,沒有孩子,還高調宣布要冷凍卵子給自己留條后路。工作的時候,她人前張羅得專業(yè)而得心應手;沒工作的時候,她去美國讀書或者干脆醉心于做一批手工包包。

老徐越活越隨性了。

《綁架者》月初在北京的發(fā)布會撞上了《金剛狼》、《捉妖記2》等“大片”,老徐干脆取消了發(fā)布會,拉上四位主創(chuàng)打起了麻將。男友黃立行評價她的時候說,“你讓我說她的缺點,我都要想半天。”

被雞湯號們紛紛冠以“人生贏家”頭銜的老徐,的確符合了今天大眾看待明星的某種方式——人設,人們需要一個明星的某些言行去承擔他們的一些期望和看法。而“被標簽”慣了的徐靜蕾,依然堅持標簽與自己無關,如果自己真的說了些讓人有共鳴的話,“那是因為我說了一些非常正常的想法和觀點?!?/p>

徐靜蕾

當然,就電影而言,徐靜蕾拍起商業(yè)片來似乎沒有文藝片那么得心應手,幾部商業(yè)片的口碑、評分接連下挫。但這次,她選擇的是類型化和工業(yè)感更強的警匪片。自己一人身兼制片人、監(jiān)制、導演等多個職位。看得出,這部電影老徐耗了不少心力。電影原本有真實案件打底,因為涉及警察,最終整個故事架構被懸在了一個完全架空的虛擬城市。

比起以往自導自演的“貪心”,這次徐靜蕾退居幕后專心做導演,燒腦懸疑的劇情加大量的驚險動作戲和特效鏡頭,要說還有些女性視角,也就是白百何飾演的那個丟了孩子的女警察了。

徐靜蕾也承認,拍這種類型的片子在一定程度上“打擊”了她的自信。懸念的鋪排,線索的埋伏,邏輯的遞進,在犯罪懸疑類電影中都極其考驗導演的功夫,有時候她覺得理順了邏輯,理科生出身的黃立行又會給她提出新的質疑。

電影拍了很多線索,在素材取舍和剪輯上,老徐花了一年時間,幾度覺得“智商不夠用”。如今電影上映,徐靜蕾說自己其實很忐忑,“我就像個學生,新學了一門手藝。但電影我看了幾千遍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法客觀評價了?!?/p>

《綁架者》海報

【對話】

拍類型片是因為想當電影手藝人

澎湃新聞:這次電影風格的轉變很大,網(wǎng)上有種說法是,覺得這部電影像是你為黃立行量身定做的,你怎么看?

徐靜蕾:完全不是。這個片子最早是先找他演,后來才找我做監(jiān)制。我對所有演員都是公平的,包括白百何本來的戲比較少,后來增加了一些。什么叫有意?如果我給他打了特殊的光,跟別人的光都不一樣,那我肯定是故意把他拍得比較帥。其實你仔細看,我們給女生的光是更講究的,給男生的都一樣,沒有誰特殊照顧,反而對女孩有,因為希望女孩好看一點。

為黃立行量身定做,這是很概念的說法,你看了片子研究了之后會發(fā)現(xiàn)不是這樣的。大家總是會這樣說,是不是這樣說比較有趣?我不知道。

黃立行

澎湃新聞:你之前一直拍愛情片,這次怎么想到要轉變去做這種比較男性化的題材?

徐靜蕾:就是覺得我也挺喜歡這種類型片的,人生那么短暫,有興趣的事都想去嘗試。我覺得我是一個想做電影的手藝人,電影是有它的技術標準的。這些技術,我希望自己都能夠駕馭。

我覺得藝術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天賦,我不認為自己具備很強的藝術天賦,它可遇不可求。但職業(yè)、手藝這種東西可以通過學習獲得,我是習慣性地抓住能抓住的東西。我是什么身份、受過什么教育,這些都不是我能決定的,我可能很努力,但未必有才華。我能決定的,是我要在我做的這份工作里有手藝,我的制作一定是精良的。

徐靜蕾與白百何討論角色。

澎湃新聞:導演有自己的風格和技術好,哪個重要?

徐靜蕾:(電影)不一定要強調自己的風格,每個導演拍出來的片子,其實都有自己的東西在里面。技術是可以通過努力去保證的,天賦和我藝術上取得多少成就,其實是由天賦、教育還有人生經(jīng)歷構成的。有時候人生經(jīng)歷沒那么多,可能天賦又不夠多,就達不到那個深度。但我也不能為了作品的深度去故意折騰自己。

我確實是熱愛技術的人,我是個技術控,我會學怎么剪輯,甚至大概地學特效是怎么做的。從小家里的電視都是我接的,我就喜歡這些東西。我喜歡很多新的產(chǎn)品、技術,會看新的東西、科學發(fā)展得怎么樣了。我喜歡看二十、五十、三百年后人類會到什么樣的地步。

澎湃新聞:這次嘗試拍新電影類型后,有些被打擊到了?

徐靜蕾:有啊。我覺得我自信和說出自己的優(yōu)缺點一點也不矛盾,不自信的人才不敢說。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。一方面,承認缺點確實很痛苦;另一方面,我很高興能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足的地方。當一個自大狂沒意思,不會進步。雖然我平時挺自大但我也愿意面對困難,人都是在困難中進步的,沒有它我不會走到今天,這是痛并快樂的一件事。

徐靜蕾

不輕易要孩子和不輕易拍文藝片都是對生命的敬畏

澎湃新聞:如何看待“文藝女青年”這個標簽?

徐靜蕾:我不太看這些標簽。其實人家老問我這種問題,你怎么看人家說你是個才女啊是個文藝女青年啊,我根本不會給自己貼標簽,說自己是文藝女青年、商人,或者藝術家。那些有的沒的都沒什么價值。我覺得應該把心思花在有用的地方,去學一門技術,比如學英文。要我說自己是什么樣的人,我其實根本不愿意。要不是你們經(jīng)常問,我根本不會思考這個問題。

澎湃新聞:在很多場合你說自己是一個不太在意外界看法的人,但是你也說到了,現(xiàn)在文藝片市場很不成熟,所以拍《綁架者》這樣的片子,是不是也是被環(huán)境改變的一種選擇?

徐靜蕾:真的不是。文藝片我現(xiàn)在如果想拍仍舊可以拍,只是我各方面的心情加上市場都沒到這個程度。真的想拍文藝片的話,十萬都可以拍,現(xiàn)在連手機也可以拍。我說市場是其中一個原因,采訪永遠不可能面面俱到。

選擇拍什么肯定是根據(jù)我自己的興趣,拍戲這種東西很累,沒有熱情不會受那個氣。真的不是一般人過的日子,每天風吹日曬,睡很少的覺,出各種狀況。如果你不愛這件事情,怎么可能做到呢?

徐靜蕾現(xiàn)場指導拍戲。

澎湃新聞:所以是因為現(xiàn)在愛情美滿,生活舒適,在感悟上沒那么豐富了?

徐靜蕾:有一點。文藝片也好,作者電影也好,更多的是作者對世界、情感認識的表達,我現(xiàn)在的表達比較簡單,因為我的生活也很簡單,很難拍成片子。我最近喜歡看類型片,有特效的、警匪的、動作的,所以會從這些角度想自己要拍的東西。

人生階段有很多,我小時候只看文藝片,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文藝片全看過了。那個時候我不認為商業(yè)片和我有什么關系,也不愛看商業(yè)片。之后到了另一個人生階段,我有幾年沒有當電影工作者,做其他工作去了,回頭再看電影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電影不是學問而是娛樂。角度多了,才知道大部分人是怎么看待電影的,我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也有了一些變化。

澎湃新聞:是不是可以說你年輕敏感的時候想當藝術家,現(xiàn)在比較富足了就想當手藝人?

徐靜蕾:不是不是,我一向想當手藝人,因為手藝人特別踏實。藝術是感性的,商業(yè)片也有焦慮的部分,兩者是不一樣的。焦慮是各種事務性的問題,但不是什么摧毀了我的人生我的信念。我覺得我算是一個比較腳踏實地的人,虛的東西不太多想。以前拍文藝片是因為我從小看文藝片,在電影學院接觸到的也是文藝片,那是本能的。

再加上小時候愿意探究生死,因為你沒有見過赤裸裸的殘酷的人生是什么樣子的,都是聽說的。長大后,我有朋友在十幾年前、我現(xiàn)在這個年紀突然死了,前幾天還通電話要我請他吃飯,突然就沒了。我奶奶是我最親的人,她也去世了。當你真正看到生死在眼前的時候,你才知道什么是殘酷的人生。小時候我不知道所以愿意去探究,真的知道以后會覺得,你認識到真相又怎么樣,這是任何人無法改變的命運,就是我們都會死。

有了更實際的人生經(jīng)驗后,會對很多東西更敬畏,包括我不會輕易生孩子,我覺得都不是簡單事情,那也是一個生命,要對生命負責。還有怎么承擔責任,這些都不是胡來的。

徐靜蕾微博配文:“這張照片拍出了內心中的那個男人,不行,找個蕾絲花發(fā)卡戴戴去……”

澎湃新聞:最近你好像承擔了一種“獨立女性典范”的人設,有沒有覺得這種“被成為”某一種群體代言人的事情還蠻有趣的?

徐靜蕾:我覺得我只是在說一些我認為非常正常的觀點和想法,人都應該有自己獨立的思考,我沒覺得自己說了什么高深的話。人家喜歡我說的,我很感謝他們,誰都喜歡被喜歡嘛;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也沒關系,你按照自己的人生去生活就好了。

我現(xiàn)在給自己的定位,不是一個無業(yè)游民就是一個職業(yè)手藝人。至少現(xiàn)在這個階段,我沒有打算當一個公知、情感老師,或者是為女權主義奮斗的人,我還是一個電影工作者。

    校對:張艷
    澎湃新聞報料:021-96286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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